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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鸣南粤名家徐正濂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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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言与新语?广州画院年全国美术名家学术邀请展暨学术研讨会总策划:陈伟安学术顾问:罗奇、宋陆京策展人:张工主办单位:广州画院承办单位:水墨村美术馆执行推广:广州正典参展艺术家:(按年龄排序)徐正濂(上海)、陈风新(北京)朱培尔(北京)、于明诠(山东)魏广君(北京)、郑阿湃(广东)方向(北京)、蔡拥华(广东)颜奕端(广东)、徐海(北京)宋陆京(广东)、陈斯鹏(广东)董雷(北京)展览时间:12月8日—12月18日开幕式和研讨会时间:年12月8日上午10:30展览地点:水墨村美术馆(广州越秀区东湖路39号文化艺术中心五楼)

参展艺术家推介

徐正濂

楹联书法掺乎谈文/徐正濂楹联也叫对联,对称是楹联必有之义。这种对称并不简单就是左一条右一条的形式,还须在文字书写的章法、轻重、大小、粗细、浓淡、繁简等等方面有所考虑有所经营。也就是说,左右两条在书写上要具备一定的相近性。明清以来的楹联书法,这种对称是把握得非常严谨的。左宗棠、林则徐、李鸿章等等的楹联作品,都是对称的经典。每个时代都有自己的流行,每个时代都有自己的书风,楹联书法既然是书法形式之一,则不可能完全不受时代书风的影响。因此,参差、错落、对比、奇正等等,当代书法强化多种矛盾冲突的表现如果完全没有波及楹联创作,既不可能也不应该。如果今天的楹联书写者继续左宗棠、林则徐、李鸿章的套路,恐怕要被时代OUT。但是不管怎样的与时俱进,楹联书法的对称性恐怕是不能变易的。虽然今天这种对称性会表现得更复杂更变幻或者更隐约,但对称依然存在,依然重要,依然必须。在楹联书法的创作中,对称是绝对的、整体的,不对称则是相对的、局部的。或可以说,完全的对称就没有“时代”,但完全的不对称就没有楹联了。

徐正濂《伤心回首》篆书对联cm×22cm年

楹联形式的创作要比中堂、条幅、斗方、手卷等等的创作也许更难。难点在于字少,一般上下联也就十几个字,只要一字写坏了,就是秃子头上的虱子,被看得太明白。不象字多的作品,比如诸葛亮《出师表》,几千个行草,写坏几个字,读者大多没有反扒队员的眼光,能在群体中察觉细微的破绽。其次,楹联就左右两条,章法上能发挥的余地太小,当代行草书用于行间字距的变化手段,在楹联创作上的腾挪空间很有限。当然,您可以说,我写楷书,干嘛一定要有什么行间字距的变化?但是那就又回到左宗棠、林则徐、李鸿章的老路上去了。徐正濂《龚自珍诗》篆书条幅cm×32cm年以书体言,楹联书法用的最多是楷书、行书,其次是隶书、篆书。这并不偶然,乃是由楹联书法字少、对称、章法变化小的特征所决定的。当代书法发展最有成就的是狂草,相对而言,也许就不是非常适合楹联创作。狂草的强项就在于纵横捭阖、参差错落,轻重、粗细、浓淡、枯湿、大小、奇正等等多种矛盾的强化表现。而楹联书法少字数、对称性、章法单一的特点恰恰限制了狂草的发挥,二者很难统一于一体,很难双赢,不是你死就是我伤。前些时读到某老师的专题,四屏条的大草写得烟云变幻、气势磅礴,非常精彩。另一副草书楹联以狂草的审美标准衡量,也是无可挑剔;但是以楹联的标准衡量,似乎就过于跳荡激越,似乎未能凸显楹联书法的特征,似乎就接近条幅草书简单移植到楹联形式上。二者相搏,书法活了,楹联伤了。于右任是大师,平生写联无数,其中不乏使用其“标准草书”的,但我觉得整体效果似乎并不如他的行书对联,行书联那种宽博大气,恐怕非其草书联可以比拟。不必说某老师,也不必说于右任,如果唐朝就有楹联形式,就算请出怀素上人操刀,就那么左右两条,我觉得效果也不会好过于手卷形式的《自叙帖》。所以说,楹联创作决不是草书的禁地,但恐怕可以说是草书尤其是狂草的相对短板。

徐正濂《古急就篇节录》篆书斗方68cm×68cm年

款书是楹联正文的补充,写得好锦上添花,写得不好功亏一篑。听说中国书协培训班某老师说,王羲之《圣教序》是写款的最好范本,《圣教序》写好了,落款就不愁了。有人觉得绝对了,我则以为不无道理,不揣谫陋也说几句。窃以为楹联的款文不宜太长,如果联语本身已经八字十字十四字了,落款再写上许多,上下左右都没有空间,恐怕视觉效果就不好。如果联语短,不妨款文长,但是也要适度,要主次分明。如果释文、出处、作者心情、天气状况、妻贤子孝、红袖添香等发挥上一大堆,那就喧宾夺主了。主次分明不但要表现在书写内容上,也要表现在书写形式上。就是说,正文不妨浓墨大笔,落款则宜淡雅轻细。必须承认,《圣教序》确是落款的好字体。而拙重的颜真卿体比如《大字麻姑仙坛》、《东方先生画赞》等类型,恐怕倒是不很适宜为楹联落款的。或问,我只写轻淡雅驯一路,难道就不适合写楹联正文了吗?非也,主次分明是相对于正文和落款的关系而言的。您写粗重雄浑一路的字,可以落轻淡一些的款,有对比效果,也可以落粗重一路的款,整体统一,但恐怕不宜写得比正文更粗重;您写轻淡雅驯一路的字,就适宜落轻淡雅驯的款,恐怕就不适宜落粗重之款。总之,款文是秘书,要收敛;正文才是领导,款文以不比正文在视觉上更强烈才妥当。徐正濂《金农诗》篆书条幅cm×22cm年历史上遗留下来的楹联以五言六言七言八言十言为多,其实已经说明楹联书写以五言到十言最具有表现力。三字联四字联文字太少,往往需要长篇的款文来补充点缀丰满之,对于笔者这种不擅《圣教序》的作者来说,则就是裸奔的时候了。十言以上的长联,作一列排下来,章法上很难到好处。就算用“龙门对”的形式,两列一长一短,必须落在一个水平线上,又不免太整齐太对称,就有违时代书法的审美精神了。至于作三列四列安排的,其实已近似两个条幅,去楹联的本意已远。几十字乃至数百字的长联,之所以有流传千古的——比如昆明大观楼的字长联,都是因为它们的文学价值或者历史意义,鲜有因为它们的书写效果的。说到楹联的文学价值,似还可以多掺乎几句。自书法失去大部分实用性,成为纯艺术形式以后,便生成有关书写内容的争议。当代有作者认为,书法已是线条和墨象表现的纯视觉艺术形式,书写内容便与艺术价值无关。这个观点在有些激进作者的书法创作中表现得淋漓尽致。当然也有并不同意的。如果说可以*输赢,笔者会押在前者一边。但落实到具体的楹联书法,我倒又犹豫起来。楹联书法区区十几个字,之所以能流传千古,基本上是因为内容,倒不是因为书写。如果完全摈弃内容的考虑,甚至摈弃楹联的对仗、平仄等等的格律要求,那么没有疑问,技术难度下降,艺术品位也是难以保证的。所以,至少在楹联书法上,看来还是需要维持一定的文学性和规则性。然而无可否认的事实是,楹联文化是建立在诗歌文化的基础上的,古典诗歌既已式微,生存土壤既已贫瘠甚至污染,要求今天多数的书法作者撰写出有意味的联语已难,因此大家抄写古人已是无奈的必然,笔者也未例外。

徐正濂《开张奇逸》篆书对联cm×22cm×2年

如果您心有不甘,则古人还有集联一法,即将前人的名句集成对联,似也可以学步。比如“尘世难逢开口笑,老夫聊发少年狂”,就是集李贺和苏轼的句子;“我书意造本无法,此老胸中常有诗”则是集苏轼和陆游。明朝左光斗的名联“风云三尺剑,花鸟一床书”,书写者多多。我曾将下联妄改为“诗酒一张琴”,则是为书写效果考虑,或许聊胜于抄吧。至于为前人添句而成联,例子就更多了。陶渊明诗句“云鹤有奇翼”,后人有添句“神鸾调玉音”的,也有添句“飞鸿响远音”的;刘炳森先生则添写过“海鸥无世情”。我胡说:上联是“云鹤”,下联对“神鸾”、“飞鸿”、“海鸥”,都可以,但和上联一样都是飞禽,按对联的要求就不算高明。窃以为上联既写飞禽,下联可对走兽,戏为添句“老牛无色心”。云鹤有奇翼,老牛无色心。对得算工整?但憾于写不好,盖“老牛无色心”五个都是独体字,我拙手难有书写效果;且“云鹤有奇翼”笔画繁多,“老牛无色心”笔画稀少,更有伤楹联之对称性,试过几次写不好,遂作罢呵呵呵呵。徐正濂节录《世博会序曲》篆书条幅cm×96cm年

参展艺术家

徐正濂一名徐正廉,别署楚三。年生于上海。中国书法家协会篆刻委员会副主任,中国国家画院研究员,中国书法院研究员,中国篆刻艺术院研究员,西泠印社社员,中国书法大厦艺委会委员,上海市书法家协会顾问等。出版有《当代中青年篆刻家精选——徐正濂卷》《徐正濂作品集》《徐正濂篆刻》《西泠印社中人——徐正濂卷》《徐正濂篆书篆刻》《徐正濂篆刻评改选例》《徐正濂篆书楹联选》《徐正濂篆书选》《诗屑和印屑》《抱华精舍来鸿录——钱君匋先生师友信函漫解》等数十种。

策展人简介

张工

原名张足春,年生,广东汕头人,任广州画院学术委员会秘书长、院刊执行主编;治中国近现代艺术史,耽书画篆刻,偶兼策展。

和鸣南粤系列展(第一回展):方言与新语将于年12月8日至12月18日在展出,开幕式暨学术研讨会将于年12月8日(周三)上午10:30举办,欢迎广大艺术爱好者前往参观交流。参观指引:水墨村美术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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